平原也能进行游击战？徐向前独特见解：游击战不只靠地势

你能想象吗？在短短两个月里，一支八路军游击队伍，硬生生从几千人扩充到一万八千人！别以为这是电影情节，实际发生在咱们的抗战岁月。更绝的是，当时这些队伍不是躲山沟，而是在华北广阔、平坦得跟锅盖似的平原上跟日军掰手腕。说到这，咱不禁得问一句，在没有高山丛林可以藏身的地方，一群“泥腿子”八路军到底靠什么和敌人周旋，还能越打越大，越活越有？今天咱就得好好唠唠徐向前和八路军在平原游击战上的那点门道。

八路军会打仗，人人都知道，可山地打游击那叫一个溜，大伙也都明白。可放到开阔平原上？别说敌人不信，就连自家军事干部心里都犯嘀咕。徐向前带队进冀南，第一次站上那一望无际的土地，左右看看——哪里都不是自家地盘，四下无遮无拦，敌人一过来找你，跟赶鸭子似的，咋打？徐向前和战士们开始也“呵呵”，没底——敌人多如牛毛，民众要么散淡要么害怕，山林成了稀罕物，哪来的藏身地？要不要仓促开打？要不要照搬山地战法？这些争议像猫抓似的，搅得当战略研讨会。徐向前呢，也不说透自家后手，他琢磨一件大事：要活，要生存，更得打赢，单靠当山林土匪那一套肯定不灵，关键得琢磨一条更适用平原的生路。

真相是，徐向前说到底玩了个“群众活棋”。山里能靠大山隐蔽，平原没山，那就靠人！人口多，人心就是根据地。起初城里百姓没见过像八路军这样有纪律的队伍，乡下老百姓更是提心吊胆——既怕日本鬼子来杀人放火，也怕土匪抢粮搬家。八路军打进村子，不是抢粮而是给百姓分地，借粮还条儿有据，晚上糠糠蹦到炕上睡，白天替民解难。一传十，十传百，老百姓看明白了，来了生意：“八路的，是咱穷苦人的队伍”。

各路说法可多了。有人唱反调：“平原游击战？头铁才敢玩。人家日本一个旅团下来，喷一遍机枪还剩几个人？”“老百姓要是心不齐，跑得比你快”，也有乐观派：“人多力量大，谁能天天监视成千上万乡亲啊？”村干部李大娘都说了，“我给八路通个风，鬼子再精明也吃不了那细水长流的亏”。“杂色武装”——就是那些原本不是共产党自己人却也敌视日伪的队伍——起初像一锅乱炖，团结拉拢能行吗？徐向前是怎么抓住机会的？又用了哪些招儿？

看着新合并起来的队伍，外头一片叫好声，但内部隐患可一点没少。杂色武装加入进来，说句玩笑话，和今天“合并公司”一个道理：班子大了，麻烦也跟着大。段海洲部队进了门，带着一堆原国民党兵、地方民团，纪律宽松不说，兵油子习气难改。八路军不敢逼得太紧，怕人心离散，也不能太松，怕坏了队伍规矩。段海洲本人一有风吹草动就闹脾气，最后人没留住，还险点带出点事端。老队员心里犯嘀咕：“这些人到底能不能靠得住？”

平原地带多是开放空间，日军随时可能“扫荡”，杂色武装又容易“反水”，老百姓支持得不够带劲的时候，游击队伍一阵紧张。顽固派武装——比如杨玉昆的“忠义救国军”——表面说抗日，一面勾结敌伪势力，搞事情。干部调度也跟不上，训练班办得挺火热，但县干部水平参差，有的连地图都没看懂就得上前线当主心骨，这一点真不敢叫人放心。

正当外头以为八路军一夜之间要被“屁股后面点炮仗”给炸翻时，徐向前掀起了重大变局。他抓住核心——这些杂牌军心里真怕的不是八路军，而是没人罩，随时被鬼子或地方恶霸吞掉。徐向前：“咱们讲义气，大家一起扛枪打日本，有饭一起吃！”政治动员加军事立威，“恩威并施”，不收他们的枪，还给原领导保留兵权。一来二去，杂牌队长们换了心思：“跟着八路有靠，单干是死，今天咱认了！”这次整编，不再是“强扭的瓜”，而是“约法三章”：给待遇、讲平等、保尊严。这下杂色武装一窝蜂“自愿”加入，反倒令敌对势力措手不及。有的敌对武装见风使舵，最后不仅投了降，还老实得很。全平原游击战的火终于点起来了，各路武装围绕核心革命队伍形成合力，八路军实力上了台阶，连破数县据点，把日军打得晕头转向。

新问题偏偏又冒头。整合杂色武装看似顺利，但部队膨胀太快，管理人才明显不够用。县里一天内居然换仨领导，刚认识名字，人没了——不是阵亡，就是临时调走。偏偏敌人也聪明了，不再傻呵呵扎堆进村围剿，而是搞分割包抄、“蚕食包围”。新组建起来的支队有时磨合不到位，碰上恶劣天气和谍报配合失灵，几场突围差点出大事。有的地方干部因为“兼并融合”，明争暗斗，表面上服从八路，关键时候各打小算盘，协同被掣肘。日军对老百姓“秋后算账”，“村村点名”，使得群众支援工作再次降温。更有甚者，八路军内部对“依靠群众”这条线也有人犹豫，怕拉队伍太杂带来后患。谁都想知道：眼下这些合并队伍能打得下去吗？平原“无险可守”，下次日军大围剿，会不会一夜之间又崩盘？

你别看咱前边把徐向前夸得像神一样，现实可不会让人喘口气就给金牌。收了这么多杂牌军，合着是“雨露均沾”了？你要是把带着地痞流氓出身的地方队伍全编进正军，能一劳永逸解决抗战问题？恐怕未必——胡子换了个招牌，心底是否真靠得住？县干部一茬一茬换，真能稳得住民心吗？大兵团动作，群众“头一天跟着闹，第二天赔一屋子”，这账怎么算？日军围剿比咱想象的要狠多了，八路军的扩张和整合未必能一马平川。再说那平原游击战“群众路线”玩得转，靠的其实是百姓心里一杆秤——真遇到大灾大难，老百姓能不能跟你彻底死磕？那些给编制、讲待遇的好处，能否挤掉心里旧疙瘩？真要是一切都像领导得这么美好，历史上怎么还有三番五次被围剿、游击区丧失的惨痛教训？咱假装拍拍徐向前肩膀：有魄力，有远见，不过招兵买马和团队融合，可不是“县长培训”这点小课就能摆平，麻烦还在后头！

这么多年咱们都在学“群众路线”，说八路军能在平原打赢，是靠得住老百姓。可我想问：如果当年八路军光靠编“杂色武装”、发发好处，就能凝聚人心？是不是今天咱公司合并几个“团队”，也能人人自觉，心往一处想，劲往一处使？日军那边天天升级，群众这头却不是钢板一块，八路军能一直靠“公平待遇”和“培养干部”就万事大吉？还是说，历史上所谓的大团结，其实跟现实里的合作一样，也有“台上一套、台下一套”那点说不清？您怎么看？欢迎在评论区“摆龙门阵”，谈谈那些团队融合和群众路线的“痛与乐”。